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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货币——美元霸权的突破与终结》:关注大变局时期后美元制度出现的诸多问题及金融体系的变革和创新的发展势态

  马霞女士的《天下货币——美元霸权的突破与终结》一书已由中国财富出版社正式出版发行。这首先要感谢中国财富出版社的社长王波先生,并归功于王波先生和他的团队卓有成效的工作。特别是王波先生曾经长期在我国最大的国民经济综合部门领导身边工作,有敏锐的宏观经济思维和眼光。他阅历丰富,知识面广,与作者、读者能同思道契。我相信这本书的出版,会使大变局时期后美元制度出现的诸多问题及金融体系的变革和创新的发展势态得到广泛关注。同时,也对探讨国家主动的金融安全应对和未来前瞻进行答疑解惑,这将有利于为读者清晰勾勒出耳目一新的后美元时代近景。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这本书的初稿曾发给一些金融界的朋友“翻检求呲”,引发了多位国内外金融界人士的关注。据我所知,一些长期研究中国金融和全球化金融问题的学者、专家为本书提供了修改意见,使作者获益匪浅。

  马霞女士能对当今国际金融货币问题有较深刻的观察,不仅因为她作为资深国际金融产品操盘手,有长期的实践及丰富的阅历;而且因为她对现行国际金融货币制度的历史演变及未来,特别是对美元之命运、现存金融危机现象之根源有着较深刻的了解;还因为她对一个美元霸权下的多元化的世界尚欠公平的金融制度及其生存周期等问题有着长期的关注和思考,并形成了自己独到的研究和见解。我非常钦佩她不辞辛苦、倾心伏首,甘向国内外政治、经济、军事、金融界人士求教时表现出来的那种格物知致、契而不舍的精神。本书写作期间,如书中所提出的“创新理论”问题,马霞参加过几次“线上”和“线下”认真深入的讨论,并广泛征求意见。她说这本书的写作使她拜师结友、获益良多。正如马霞女士告诉我,她是抛砖引玉,如果书中所述观点能裨益于全球化的今天,能为厘清世界金融货币体系本质和创新其未来奉与涓滴贡献,也算圆满了她创作此书的初衷。可想而知,她为写作此书的创想和所付出的努力是多么艰辛。然而,收获也是非凡的。

  一、美元困局、金融制度创新与中国贡献

  这部著作中提出的核心问题是:关于世界大变局中的美元困局与金融制度创新。这是今天和未来世界金融货币体系遇到的重大问题。“五百年必有王者兴。其兴也悖焉,其亡也忽焉”(见《左传》:庄公十一年)。今天这个百年不遇的大变局,将伴随着史无前例的世界经济和金融危机的到来而降临。席卷全球的冠状病毒疫情,如催化剂使全球金融制度创新渐变为大潮之势;全球新的金融货币体系,在时间和空间上已是运动着的事物的存在形式,是不以人们的好恶而存在的客观事实。

  因此,21世纪是全球化新经济金融体系的实践和理论创新的时期,从而也会使全球多个发展中国家从被动的金融安全向主动的金融安全发生深度蝶变,如上个世纪末欧元做为世界货币流通的创新。这方面的研究,可追溯到十年前国内首家民间金融安全智库的出现;到今天,马霞女士的研究成果进一步昭示出这方面会有更多的研究成果纷至沓来。相信未来的全球化金融体系将会是一个精彩纷呈的世界。

  记得2009年法国前总理M.罗卡尔曾说过:“美国前总统尼克松在1971年擅自决定终止35美元兑换1盎司黄金的金本位制度,布雷顿森林汇率体系因此崩溃。

  在我看来,这是后来全球金融秩序混乱的主要成因,也是目前全球金融海啸的部分原因。这一决定使得全球主要货币之间的兑换机制变为浮动汇率,给全球国际贸易造成了灾难性的后果;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人们才创新了一种“号称”可以应对汇率过度变化的保险机制——金融衍生产品,造成了巨大而危险的投机泡沫,使得金融风险可控性降低,最终流动性泛滥成灾。在上述情况下,全球金融业的协同合作就愈发显得重要,重点之一是对流动性进行有效监管,中国将必然成为这些金融新规的主要决策者和执行者”。一位法国总理对中国在未来金融制度创新问题上寄予如此厚望,实在令我惊讶不已。这主要是因为本世纪的世界中心东倾,导致金融体系创新之势已转向东方。今天我们还能依稀听到近百年来踏入“金融世纪之问”这个领域、穷极追究探索美元宿命的智者贤达的吹哨和敲钟之声……

  美国纽约时间2020年4月7日,福布斯发布第34期全球亿万富豪榜,共有2095位亿万富豪上榜,其中26个人掌握了全球一半的财富。美元体系靠称霸世界的军事、科技、话语权形成的合力支撑,资本的本性,即单边唯利是图,与全球化公权利发生了不可调合的矛盾。一次比一次剧烈的世界性的金融风暴、海啸、危机、两次世界大战、世界各地的战争、石油战、直至今天的贸易战,欲望达到临界点是败象四生的根源及展示;从贪婪的金融陷阱滋生,直至美元崩塌,陷入绝境。当今世界经济正处在百年大变局中,美元強盛时,它是全球经济发展的血液;美元衰败时,它是掠夺财富的利器。这些矛盾将被当代全球化的新法则,即数字化、智能化、网络化等更适于公权利普惠大众的新适者生存规律所肢解穹盖。

  这在本世纪再度迫使人类认真思考。我们处在一个历史的关口,必须想清楚未来中国对美金融安全战略应该是怎样的,我们需要思考世界大变局中的中国战略。马霞女士指出,其中的重点是全球金融困局和金融制度创新问题。这是重新排列组合全球经济秩序的问题,也是关乎世界金融安全、实现人类命运共同体与“和合”世界的中国战略的一个十分重大的核心课题。

  二、全球货币流通从“线流动”到“圆流通”

  本书中所说的全球化金融体系,不是对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过程和经济状态的表述,而是指现代历史与经济全球化背景下必然出现的新金融货币体系。它的初始与回归及高度发展的核心,是资本货币流通从“线流动”,逐步向全球化金融货币数字化的“圆流通”体系(即多边化金融货币流通体系)过渡的概念。马霞女士认为:全球化金融体系是一个历史概念,也是一个经济发展概念,但是,它的初始与回归及高度发展的核心是资本货币流通概念。

  全球化发展使金融体系创新进入了呼之欲出的时代。同时,美国成为超级债务大国,美元历史性的跌进了修昔底德陷阱。在书中,马霞详细论证了国际收支平衡原理,在这个原理管束下,国际贸易是两次结算,这意味着没有国际收入就没有国际支付能力。想象一下,如果人民币可以自由流动,会是什么场景?美国贸易逆差没有逆转的可能,只会越来越大,如果人民币可以自由流动,就意味着美国找中国借越来越多的债,中国就得有越来越多的储蓄去支持美元这个债务货币的持续生存能力。中国为了防止人民币无限升值,顺差的美元由央行收储,这就是外汇储备的来源。现在央行兜底,把对美国的顺差囤在央行蓄水池,这样即便美元彻底崩盘,我们的损失也就是那几万亿美元,还不至于把整个国民储蓄扫荡一空,也不会影响在岸金融体系的安全。如果人民币可以自由兑换、自由流动,那流到美元的中国储蓄将是天文数字,当美国金融体系崩溃的时候,我们几十年积攒的国民财富将灰飞烟灭。华尔街倡导金融资本自由流动,就是希望我们的储蓄都流到他们控制的金融水渠中去。这是万万不可以的!

  马霞以印度的例子来说明完全放开金融市场、放任金融资本自由流通是牺牲国家金融安全。印度的民族资本把自己的所有者权益都输送到英国,在印度靠借债经营,通胀率和GDP增长百分比基本一致。这就是为什么印度人民永远不可能富裕起来。印度老百姓拼死拼活地干,储蓄都被通胀吃了,人民永远没有真实的储蓄,因为资本把人民的储蓄都输送到国外去了。印度用活生生的例子验证了金融资本完全自由流动难免会丧失国家金融安全。此刻,马霞女士是发现放开金融市场、任由金融资本自由流动危险的吹哨人。她发出警报:全球几十年的国际贸易实践反复证明了,美元一币两用、国际金融资本完全自由流动正是美元陷入今天困局的祸根!我们绝不能复制这个天大的错误!

  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美国引领了六大科技领域,特别是互联网技术的普遍应用,主要指信息的获取、传递、处理等技术。信息技术以电子技术为基础,包括通信技术、自动化技术、微电子技术、光电子技术、光导技术、计算机技术和人工智能技术等,推动了全球网络体系的构建,把上个世纪30年代开始的以英国为代表的欧洲、50年代以美国为代表的北美和日本、以及80年代后中国挑头的三次流通革命,即商流、物流、信息流、资金流,从本国推向国际,从国际推向全球,这是人类进入全球化信息社会的标志。从20世纪末至21世纪的今天,全球信息化、数字化、智能化、网络化迅速发展,人类生活在全球规模基础上的距离飞速缩短,相互渗透影响、便捷交流、共同发展,加上全球大协作意识的崛起,使国与国之间在政治和经贸上更加互相依存。全球化使世界趋向高度融合、依存互补、和而不同,全球将成为一个整体。网络和信息化、智能化时代已经到来。马霞女士论证了历史原因形成的一国单边利益为主体的狭隘型货币金融体系制度的历史更迭、修复、延续,并且比较说明了,在全球化利益共同协商、平等公权利、以全球化货币价值体系为依据的科学计算的新货币体系创新的今天,为什么这种狭隘的货币体系是不可取的,也是不可持续的。马霞的结论是:美元的终结已经为期不远。这部著作中运用大量金融财务数字、图表进行沙盘推演和统计分析,全球化新金融体系将是国际货币流通体系的一次创新和飞跃,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有利于体现“具有高度的客观性、稳定性和精准性”的新金融货币体系,这也是创新全球共同货币的基本原则。

  三、回归真正的格物致知精神

  在与马霞女士的交谈中,我们还讨论过创新金融体系绕不过去的哲学问题。人类,或任何一个民族,如果没有哲学思想的指引,就会迷失方向。唤醒一个民族“寻本开新”,寻取本民族哲学思想之精华,开取外民族哲学思想之所长,兼收并蓄,运用最先进的哲学思想这个人类的指南针去指引一个民族的前行;这有多不容易,只有真正从事这项工作的人才会倍感艰辛。当然,创新美元体系需要哲学思想的指导是不言而喻的。

  记得斯坦福大学物理学教授张首晟说过:欧几里得几何中的哲学思想主导着美国建国的《独立宣言》,把人人平等的思想,提升为不证自明的建国公理。林肯总统为了解放黑奴,提出了宪法第十三条修正案,就在议会争论最为激烈的时候,他手中时时紧握着欧几里得的《几何原本》。几何五大公理之一,是说所有直角都是相等的,这更使林肯总统深信人人平等才是建国最核心的基础。古罗马的强大,今日美国的繁荣,是因为那些建国元勋真正接受了来自欧几里得从哲学的几何认证中获得的灵感,理解并提炼了科学的精神,悟出了治国之道。由此可见,人类文明跨领域的交流可以创造新的奇迹。世界杰出的物理学家丁肇中先生在《应有格物致知精神》一文中说:“世界和社会的环境变化得很快。世界上不同文化的交流也越来越密切。我们不能盲目地接受过去认为的真理,也不能等待'学术权威'的指示。我们要自己有判断力。在环境激变的今天,我们应该重新体会到几千年前经书里说的格物致知真正的意义”。

  当然,世界最伟大的哲学思想主导了美国建国的《独立宣言》,其中讲到:把人人平等的思想,提升为不言而喻的建国公理,进而也是立国、富国和强国公理。回到当今世界的全球化,我们同样需要创新的公开、公平、公正、公利、稳定、便捷、建立在国与国之间平等公约基础上的“全球化共同货币”。这个迫在眉睫的任务已经摆在全世界面前。马霞女士认为:当今美元体系有诸多重大缺陷,而正是这些重大缺陷造成了世界性的经济危机,并持续引发灾难性的贸易、货币战争、金融动荡、世界大战,乃至核战争。而数字化时代的全球化,使国际货币流通体系实现“具有高度的客观性、稳定性和精准性”成为可能。这也是创新全球共同货币的前题条件。新金融体系是本世纪全球化经济实践的重大内容,是系统化的金融知识体系,看清其未来,研究推演其方案已经刻不容缓。这是未来世界金融走向的大势所趋。

  马霞这部著作再度迫使人们认真思考本世纪全球金融困局和金融制度创新问题。这是重新排列组合全球经济秩序的问题,也是关乎世界金融安全、实现人类命运共同体与“和合”世界的一个十分重大的课题。想想看,解决40万亿美元总负债危机总爆发的最好办法是什么?21世纪的今天是数字化、智能化、网络化时代,地球的旋转把单边演变成多边;把多边演变成圆形,即全球化的新世界;美元的衰落,不安的世界,动荡的今天;可以想见,未来十年至三十年,中国与世界将面临百年不遇的大变局时代,这本书只是提供了一个研究线索。

  正像《全球化》杂志原总编、著名金融学家牛铁航先生对这本书的评价:“马霞以她在外汇、资本市场上搏杀了30年的实战经验,敏锐地发现了美元的马脚,从而给人们提供了一个新世界的货币一一世界元,一个美丽的“霞”想。它只是霞光一道,还是现实可行的方案?只能留给未来去评判。但是,马霞的努力是值得尊敬的。她用数字说话,用沙盘推演的方式,将美元、美债甚至是美军的霸权演绎到了极致。相比之下,我们40年前的努力,在“世界元”面前,只是一张红地毯,为马霞的登堂入室做了一个必要的铺垫。想到此,我深深地吐出了这口气。时至今日,从阳春白雪到下里巴人,美元早已成为当今世界每个人都必须面对的现实问题了。”

  我相信,当广大金融界朋友们和热心读者翻开马霞女士的这部“心作”时,迎面扑来的会是一股清新的春风,一泓涓涓细流,一片蓝天白云下的田野、绿地.....

  (作者:吴淳 马志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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